果然,寻梅微微笑道:“这件事你莫要担忧。其实世子最是敦厚,一向沉迷诗词书画之中,对别的事情并不上心。”

    孟渊听的分明,这是说世子呆愚,过一段时间就把这事儿忘了,但是得防着有人在他身边乱提。

    “你安心回去练武,我稍后走一趟就是。”寻梅直接揽了下来,又认真道:“以后再缺钱了,来跟我讲。还有,我知道聂叔叔看重你,你也对他亲近,可你莫要跟他学坏了。”

    “谢梅姐姐。”孟渊诚心感激。

    正打算告辞呢,聂延年从外赶了来。

    “臭小子,一会儿不见你,就又给我惹事!”聂延年一进来就指着孟渊,一副不悦模样。

    “聂叔叔,”寻梅起身,道:“他是为你和青青才仗义出手,又不是无故惹事,不必过于苛待。”

    聂延年听了这话,他瞥了眼孟渊,心说还真让我说中了,这才多大会儿,事情竟已料理好了。

    “聂叔叔,这事我去走一趟就是,算不得大事。”寻梅道。

    “你事情多,我去吧!”聂延年立即拒绝,“总归是我带出来的人,该我去处置。”

    “也好。”寻梅并不强出头,而且对聂延年的手段也不过问,显然是知道聂延年能耐的。

    客气几句废话,聂延年拉着孟渊一块儿出来。

    “你小子不去欢场混,真是屈才了!”聂延年张嘴没好话。

    “那改天聂师带我去长长见识。”孟渊笑着道。

    “你会作打油诗么你就去?”聂延年一边走,一边笑,“走吧,咱去把事情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