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会不会过问。”孟渊比较担心这个问题。

    “信王性情孤僻,不爱理会俗事,连世子都不大管,你别担心。”

    聂延年显然对王府之事了解甚深,“咱去找王秀才,就那个老清客。他是世子跟前的得力人,捧臭脚的好手!让他帮帮忙,事情就成了。”

    “一个清客真能把事做成?”孟渊好奇问。

    “说你没见识,你还真见识。世子呆傻,身边的清客就是哄他开心的,他也听清客的话。”

    聂延年嘿嘿的笑,“那些清客天天陪着世子吟诗作对,赏景游玩,捞钱是一方面,约束世子也是一方面。他们敢带世子去赌坊,去窑子么?信王可不傻,都看着呢!这种傻子世子,谁都不会防备,没必要藏拙,花几个钱让人陪着,不去惹是生非,富贵一生也就妥了。世家大族里,没出息的孩子都这样!”

    “原来如此。”孟渊是真学到了。

    “记住,有些事能用刀剑解决。但其实大多事情,都能用钱解决。能用钱解决,就不动刀子。”聂延年一边走,一边提点,“咱去给王秀才使点银子,让他们别在世子跟前提你,世子晚上就能把你忘了!”

    “聂师,我没钱。”孟渊道。

    聂延年皱眉,问:“寻梅不是才给你三百两赏银么?”

    你还说呢!孟渊都笑了。

    聂延年也笑了。

    俩人来到世子独孤亢居处,见到了老清客王秀才。

    废话几句,聂延年十分直白的取出两张百两银票,“这一百两是给老兄喝茶的,剩下的老兄看着分派。”

    “好说好说。”王秀才也不推拒,坦然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