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梅愣了一下,随即抬起头看向孟渊,好奇问:“醉月楼?你怎么去了那里?”

    “我找聂师借钱。”孟渊道。

    “……”寻梅揉了揉眉心,严肃道:“不是才给你三百两赏金么?王府又不缺你吃喝,如何去借钱?”

    “那日领了赏金,我请聂师吃饭,就全都花了。”孟渊老老实实道。

    “……”寻梅只觉得离谱,“喝花酒了?我不是跟你讲过,莫跟着聂叔叔学坏。”

    “没有,聂师想去,我严词拒绝了,就是去的醉月楼。我不知道梦湖春价贵,买了好几坛,就花光了钱。”孟渊道。

    寻梅扶额,“那里是文人雅客去的地方,价钱比别处高出一倍不止。聂叔叔也真是的,醉月楼本就是聂青青的生意,如何要你来出钱?他欺负你老实呢!”

    孟渊也不吭声,权当默认了。

    “你又如何打了刘贺?”寻梅好奇问。

    孟渊依旧老老实实,把聂青青请吃饭,世子做诗,刘贺献媚之事说了。

    “聂师传我武艺,对我教导良多,恩情仅次于王妃和姐姐,我怎能容许他人欺辱聂师的女儿?”孟渊十分正直。

    “打人不对。不过,你做的也不算错。”寻梅微微点头,面上也不如何变化,显然也觉得不是大事。

    “梅姐姐,那刘总管是王妃老家的人,怎么他的儿子却做了世子的长随?聂师教导我,说我此身此心只能效忠王妃一人,便是信王来了也不行。”孟渊好奇问。

    “人都想往高处走,咱们也不能勉强,没来由耽误了人家的前程。”寻梅笑着道。

    孟渊见寻梅已经说“咱们”了,就知道事情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