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一娘便朝他微微福身,“多谢王子高抬贵手。”

    “你叫什么?”达斡忽然又问了一句。

    对于大昱女子而言,即便是能与男子同场打马球,可自己的闺名也不是能随便告知与人的,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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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是要定亲的时候。

    田一娘微微皱了眉,倒也没表现出多少反感,只是略略一想,低声道:“奴……乃是军器监弩坊令田巩之女田氏,家中行一。”

    “走吧,戏也看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再不回去,仔细有人来找。”顾襄忆轻轻退了无因一把。

    无因忽然深深地看他一眼,“都说世间最难测的便是姻缘,可殿下实在是好本事,竟连此事都能一手策划。”

    看起来他似乎有些不高兴,可顾襄忆又狮子啊没想到,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又得罪他了。

    不过还没等他说什么,无因便自己走了,任他在后头百思不得其解。

    待他二人回到高台上,这球会也差不多了,是该到了午膳的时候。

    咸安帝看着顾襄忆回去,先关心了两句他的伤势,忽然又想起什么一般,笑道:“国师,先前方来的时候你与朕说过什么,可还记得?”

    顾襄忆恭敬地欠身,神色有些似笑非笑的,“不知是哪一句,恳请陛下给个提示。”

    “哈,”咸安帝摆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击鞠开始前,你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什么上上大吉的。朕问你,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顾襄忆便恍然大悟道:“哦,陛下是说应在一桩姻缘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