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川摇头打断:“有最近刚卖出去的吗?”

    “有。”郦清歌一直注意年赞礼动向,对他的商业活动也多有了解,“年赞礼在灵虚城请人游说帝君,银钱花得跟流水一样,从我这里讹的那点儿根本不够。他原本有三套宅子,一个月前变卖了一套,另外还卖了几十亩远郊田产,一家茶楼,一家商会。”

    “卖掉的那套宅子在哪?”

    “也在主城区。”不然不值钱,年赞礼也不必费那个劲儿卖它。

    “谁买走了?”

    “一家外地富商买下,当作了商会的门面,自己也住在里头。我去过,进出的人员很多。”郦清歌兴致勃勃看着他,“你是不是有腹稿了?”

    “算是吧,但要爵爷配合。”

    “全力以赴。”郦清歌给他斟了一杯茶,长长的睫毛扑扇扑扇,“要我怎么做?”

    这几个字说得又娇又媚。

    贺灵川却正色道:“栽赃!”

    “嗯?”

    贺灵川却不细说,转了个话题道:“对了,爵爷可曾听过‘琉璃金’?”

    “当然。”一说到专业领域,郦清歌态度也下意识端正起来,“透明的,硬时如精金,软时如水银是高端货来着。上古仙人用它来炼法器。但配炼材料现在很稀有了,松阳府曾想复刻,失败了。”

    “如果遇上这样一件法器或者装置、构造,有没有办法打破它?”

    “打破?”郦清歌皱眉,“能不能说得详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