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本生性不多言的他则更寡言少语,仅默然为储主分担,分担她肩负的重担,从未有过抱怨之色。

    欧阳景箫心生感叹,却又为漫漫征程而感到心烦意乱。

    她抬手轻揉眉心,又端起那淡青釉面的茶盏,一饮而尽,继而展卷细读,直至三更,方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