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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益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毕竟为将做帅的,本就应当虽坐镇中军,却又能决断于千里之外。

    吴益听得人的回报,自己分析了一阵,觉得问题出在援兵身上。

    北门的守将是王弥远,听说当时顾延章也在,另有邕州城内的指挥一人。

    东门的守将、指挥都是城中人,另有一个巡城甲骑是自家的堂弟,两边比起来,将领的人数是没有问题,相差是相差在北门迎敌的时候,王弥远领了骑兵出城驰援,而东门却没有人去接应,只能用神臂弓来克敌。

    ——还是要打惯了仗的人才好用。

    ——平叛军,还是得快些捞到手上才行!

    想到这里,又想到外头的数万交趾兵,吴益实在是一刻也坐不住。

    兵卒不在手上,将领不听指挥,这如何能行!

    邕州城中,只有一个知州!也只能有一个说话算话的!便是他吴益!

    陈灏已是半截身子入了土,其余平叛军眼下一盘散沙,若是各打各的,如何能拧成一个拳头,如何能抗敌,最重要的,等到将来报功,平叛军兵力多,若是守城的功绩泰半算在了陈灏头上,他何等吃亏??

    明明他吴益才是居功至伟,若是到时候成了为他人作嫁衣裳,那便是打破门牙都要往肚子里咽了!

    他可是要靠着这守城之功入政事堂的!

    思量了一回,吴益伸手打铃,召来了一名差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