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鸣直勾勾看着谢南笙,眼眶有些发红,就像一个思念兄长的幼弟。

    谢南笙抬眸,对着那双炙热的眸子,身体里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奔腾。

    谢鹤鸣,当真无耻,也当真会唱。

    她都不知父亲的印章,傅随安不过是谢家的女婿,更不会知晓,是谢鹤鸣亲自将印章送到傅随安的手中,谢家大房的死皆是他主导。

    “父亲夜夜入梦,看到父亲那张脸,我不曾有一夜安眠。”

    谢鹤鸣看着谢南笙眼底一闪而过的恨意,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握紧。

    “大哥都跟你说了什么?”

    “父亲小气,一个字都没说,只慈爱地看着我,眼底有我读不懂的情绪。”

    谢鹤鸣松开手,轻轻拍了拍谢南笙的肩膀,仍旧是那副慈爱的模样。

    “南笙,一切都会过去的,大哥也不希望你困顿其中。”

    谢南笙一瞬不瞬看着谢鹤鸣。

    “二叔,一切,真的会过去吗?”

    谢鹤鸣坚定点头,心疼地揉了揉谢南笙的头。

    “会的。”

    谢南笙往后退了一步,没有多言,心中的火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