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几番推拒,让谢鹤鸣将字画留给谢清若,可谢鹤鸣却坚决摇头。

    “清若的嫁妆,二叔另有准备,这些字画,寄托了二叔对你的期盼,更是二叔的一片心意。

    你父亲没了,可你还有二叔,谢家永远都是你的后盾,受了委屈,不必隐忍,二叔能替你撑着。”

    谢南笙闻言,满心感动,眼眶绪满泪水,抱着箱子哭了许久。

    可再来一次,谢南笙却听不出谢鹤鸣话语中的怜爱,唯有恶心。

    谢鹤鸣余光不时瞥向她,想探清她的眼底的情绪变化,可上一辈,她却没能看出。

    许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死过一次,她这个‘当局者’已然成了‘旁观者’。

    “南笙,你可是不喜欢?”

    思绪回笼,谢南笙缓缓摇头。

    “我很喜欢,多谢二叔。”

    谢鹤鸣心里有点打鼓,可到底不曾多想,一月失去最疼爱她的父兄,痛苦悲戚才是正常。

    “南笙,二叔知道你难过,二叔同样心如刀绞,二叔始终想不明白,好端端的,怎就天人永隔了?”

    说着,谢鹤鸣轻叹一声。

    “这一月来,二叔日日夜夜祈求,可你父亲却不肯入我的梦,他可去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