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又将一旁的状纸摊开,“倘若再加上这份状纸呢?于筹的嫡长子状告祝有量谋害其父,且还有人证在,祝有量还能狡辩吗?”

    杜尘澜却并不所动,“您是说那逃回京城的下人吗?臣以为,只此一人所言,并不能作为证据。皇上应该派人去淮南府了吧?等淮南府的消息传来,再做定论也不迟。”

    “嗯!朕派了大理寺官员去淮南府,先捉拿祝有量,只是尚未派钦差前往。”

    皇上顿了半晌,又道:“你觉得那下人所言是真是假?”

    杜尘澜沉吟半晌,心中却愈发肯定皇上要保祝有量了。如此一来也好,虽说十分麻烦,但孔德政若是办好了差事,得了实权之位倒也名正言顺。

    “只凭他一人逃离他口中所述贼人的追捕,想必是功夫了得?皇上不如多审问审问,无需屈打成招,多审问几遍,或许就能找出其中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