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十下。

    他闷哼一声,两人相迭的手上布满粘稠的白浊。

    齐云书忙不迭起身去找刚买的湿巾,夏真言还在出神的片刻,他已经替她清洁完手。

    然后他被她拉住了。

    “这里也还是湿的。”

    夏真言嗓音飘忽,大概是在心虚,她垂下眸子的方向很明确。

    分开盘坐的双腿之间看不大真切,但床单上留下了一点深色水渍。

    齐云书脖子连着耳后的那块皮肤都跟着红起来,所有神经再次被煽动起来。

    平时的她虽然热情,但极懂分寸,齐云书有时甚至能察觉出她害怕得到他的厌恶,所以小心得有点过分。

    现在她这样简直跟撒娇没两样。

    这婉转地满足了齐云书最深处那一点阴湿的从不肯承认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