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外面天光放亮。

    周敞头痛欲裂睁开了眼睛,立刻就是一惊,没想到窗外天光已经大亮。

    一个翻身坐起身来,脑袋是又痛又晕。

    昨晚怎地就那么睡过去了?

    火烧火燎的喉咙也抵挡不住自责,身边元亓闭着眼睛还在沉睡,倒是呼吸平稳了许多,面色也安稳不少。

    可是身为奕王怎么就这样在人家身边睡了一晚,本来半夜该时不时醒过来观察瘦猴的情况才对。

    想到瘦猴,顾不上痛疼眩晕,周敞赶紧蹑手蹑脚下了床,溜出元亓的屋子。

    一出门,迎面就碰上陶大娘带着女儿正在打扫做饭。

    二人见周敞从元亓的屋子出来也无诧异,憨厚笑着打招呼。

    反是周敞心中尴尬打个招呼:“啊,早啊……陶老他们呢?”

    陶大娘回答:“我家那口天没亮就让陶大跟大柱去了镇上,顺着便还得去一趟村里祠堂瞧一瞧。”

    周敞知道大柱就是陶家二位的儿子,看来已经去请大夫,心中惦记着瘦猴,也不知还能说什么,就钻回了瘦猴的房间。

    瘦猴还维持着昨晚平躺的姿势,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且身体热度还是不退。

    现在没医没药,周敞只好又给瘦猴喂了些水,剩下的只能靠瘦猴自己挺过去。

    给瘦猴喂了水之后,周敞才将剩下的半壶凉水“咕咚咕咚”灌下去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