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姜子也不知是吓得还是病的,只管大喊:“奴才是真病,奴才从下午开始就一直腹痛,还时不时出恭,最后腿都软了走不了路。殿下若是不信,可以找秋叔来问。”

    小姜子来王府的时间就很值得怀疑,而又正好赶了今天拉肚子,更是太过巧合。

    周敞实在不能轻易相信。

    这会儿功夫,秋叔送完人回转就听到小姜子的鬼哭狼嚎,循着声也找过来。

    “王、王爷,这是怎么了?”秋叔心急之下差点摔在门槛上,多亏把守的府兵一把扶住。

    周敞忙要去扶:“秋叔先坐下歇息。”

    瘦猴倒是比周敞动作还快,先一步过去搀扶,让他坐在下首的椅子上。

    秋叔这一晚上折腾够呛,加上年纪大了,体力难以维继,呼哧呼哧喘气。

    “关殿门,你们也都辛苦了一夜,也都坐下来歇歇,咱们慢慢审。”今夜是不可能有机会睡了,周敞做好了通宵的准备。

    高远和瘦猴却都没坐,紧紧盯着小姜子。

    小姜子一见秋叔就膝行过去,抓住裤腿:“秋叔、秋叔,您快跟殿下说,奴才是冤枉的。”

    “本王还没说你什么罪名,为何一直喊冤?”周敞厌烦小姜子的声音尖锐刺耳,叫得心烦。

    小姜子一顿,回手一指身后押解的两个府兵:“是、是他们说的。”

    其中一个府兵嘴快:“王爷,不关属下们的事情,是属下前去带人,他说死起不来床,拖拖拉拉,没办法只好押来。”

    “押来就押来。”周敞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