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感受着手上铁盆的重量,呼出了一口气,应该算是赌对了吧。

    那猪人说要血,要么是它自己的血,要么是她的血。

    打是打不过的,那肯定就是自己的血了。

    陈独一边想,一边听着旁边大婶的八卦声。

    所以,她现在的身份是家里的忍辱负重的妹妹?

    下一步怎么走呢?

    陈独看着盆里的红布。

    “赔钱货!让你洗个布这么墨迹,误了老娘的事你给我等着。”

    远处走来一个看起来十分泼辣的农妇,拿着手里的木棍就要往陈独身上招呼。

    天杀的,鬼她应付不得,还能被人给欺负了?

    陈独向旁一侧,躲过那挥舞生风的木棍:“洗完了,洗完了。”

    那女人一把夺过盆儿:“快点儿,磨磨唧唧的。”

    陈独跟在女人后面,进了门。

    矮胖男人正在裹烟纸,看见女人抱着红布回来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怎么这么慢?”

    “你的种你不知道?天天手脚惰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