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一下。

    而贺峰说:“正好是在你们青山,山底下,一堆人过来送东西,我看那些人可不简单,而且居然还扛来好几顶大红轿子。”

    “等我回到镖局时,听说你们打算办喜了,咋?你家那位言娘子这是要请大伙儿喝喜酒了?”

    不说是开天辟地的独一份儿,但至少在幽州,在他们这嵊唐县,像这情况的那可真是忒少了。

    江雲庭又沉默片刻,然后再度喝了口闷酒,

    办喜,宴请全族,婚宴酒席……

    二哥那边大概是在操办婚礼事宜,家里那几个如今都忙得不行,前几日还曾见六儿找了几个裁缝裁了几身新衣裳,甚至还偷着念叨,说距离大婚就只剩下那么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那些新衣,崭新被褥等等能不能来得及……

    “怎么又愣神儿了?”贺峰皱眉看他几眼。

    江雲庭才反应过来,“没什么,就是……”他沙哑一笑,旋即狠狠喝了一口酒,又用力地吐出一口气,

    “家里,是要办喜了没错。”

    “不过,”

    他又抿了抿嘴,才看向那窗户外,“跟我没多少关系。”

    “……啊??”

    贺峰听得一阵怔愣。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