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也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这年头打光棍儿的比比皆是,你看外头,有多少从生到死一辈子单蹦一个,连个妻主都没有的。”

    “心里有啥话不如直接跟她讲,我听人说她只是看着冷淡点儿,但其实还挺好相处的。”

    江雲庭皱皱眉,“……妻主,妻夫?”

    他像笑了笑,然后拿起一碗酒,一口干了,“不是那么回事儿。”

    他们之间,与旁人是不一样的。

    这份妻夫名义持续这么久,在旁人看来,或许早就行房不知多少回了,看似亲密的关系,但其实直到现在为止,还从未有谁跟她行过房。

    至于江雲庭自己,那更不用提,亲过两回,一回是趁她睡着了,没忍住,偷着来的。

    一回是昨天晚上,可事后一想肠子都快悔青了。

    分明清楚定然没结果,那还不如打一开始就直接隐瞒到底,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让那人徒增烦恼?

    他那些弯弯绕绕贺峰是想不明白的,在贺峰看来,就算从前有些误解,可这不是冰释前嫌了?

    而且又是一家子,那就没啥是睡一顿解决不了的,要是一顿不够那就多来几顿,总能睡服的,

    服了就舒服了。

    “对了,”

    贺峰说:“我回城时碰上你二哥了。”

    江雲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