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二转身走了,贺峰又重新看向了江雲庭。

    他“嘶”地一声,又怪模怪样地盯着江雲庭瞅了几眼。

    “咋回事,还没想明白?”

    前几日江雲庭孤身一人跑回嵊唐县时,贺峰搭眼一瞅就发现他不大对劲。

    后来俩人连着喝了几顿酒,但越喝越觉江雲庭古怪。

    不过这两口子之间的事儿,那不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合吗?尤其那位言娘子虽然看起来挺冷清的,但比起旁的妻主不知好多少,

    可这人怎么就愁成了这德行?都这样儿好些天了吧?

    而且如今一瞧,看那模样竟像雪上加霜,还不如前些天呢。

    但江雲庭瞥他一眼,摇摇头,“不是没想明白。”

    而是太明白了,所以才更难揣着明白装糊涂。

    …

    小二送来一坛烈酒,但贺峰嫌少,又让小二多跑几趟,抱来四五个大坛子,跟摆阵似的放在了一旁。

    他拍开其中一坛的封口,直接把江雲庭手中的茶水扬了,

    把这茶水换成酒,他这才算是满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