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身手相当不错的保镖,八分钟,全部撂倒。

    打架招式里,没有半分花架子,每一拳每一脚都落在狠处,摧毁性极强。

    他自认见过许多狠人,也见惯风浪,却还是被眼前这幕震慑到。

    滚烫鲜血滋在少年鼻梁和左脸上,一身的腥血,他全然不顾,只扬起下巴看他:“怎么样,这交易做不做?”

    他怔住:“你、你要做赌场干什么?”

    少年字句坚定:“我要钱,要很多钱。”

    “要那么多钱又做什么?”

    “我不想做刀,我想做人。”

    有很多钱,就能够到权,有了权,才能逃离做刀的下场。

    他要钱,他要权,他得活。

    “你叫什么?”

    “我叫萧衍,萧瑟的萧,衍变的衍。”

    “萧衍……你叫我费叔就行。”

    在赌场,费叔教会阿衍的第一课,是输。

    教会他的第二课,是在赌桌上找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