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们如此惊讶,因为此时气氛正值至高点,大家全都正兴奋着。

    但楼少棠发话没有人敢有异议,也不敢说别的什么话,可能是怕说错,纷纷起身,与楼少棠道别后各自搂着女伴鱼贯而出。

    荷官也随他们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楼少棠,还有那个女人。

    楼少棠终于看向我,他嘴里轻吐着烟圈。这已是他第N根烟。这么多年,他烟瘾似乎比以前大了许多。

    白色烟雾飘飘袅袅萦绕他脸庞,令我看不清他真切的面容与真实的眼神,只觉房间里的温度在一点一点下降,我身体也随之渐渐发冷。

    我捏了捏手,正准备要开口说话,哪知楼少棠却先开了口:“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他声嗓比之前又冷了几分。

    我已完全镇定住,用平静的声音说:“谁说的不重要,重点是我想和你谈的事。”

    “什么事?”他语气没有起伏。

    “我爸迁坟的事能不能再多给我2周时间。”我以商量的口吻问他。

    “不能。”他立刻拒绝,简洁而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