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少棠冷淡地别开目光,回到自己手里的牌。

    女人收起火机,朝我投来得意的笑。

    她是在挑衅我。

    我攥紧手包强抑住内心的疼痛,维持表面的淡定从容,仿若楼少棠对她所为于我毫无影响。

    女人脸上浮现一抹挫败,可我没有任何得胜的感觉,心继续痛着。

    不过女人也很快恢复到刚才的笑脸,且笑意里又添了几分轻蔑。

    是啊,此时此刻在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是站着的,像一个孤零零的,任人嘲笑的小丑。

    我知道楼少棠是故意在给我难堪,可越是如此,我越是装得不显一丝尴尬,身姿立得笔直,下巴也微微抑起,想再勾笑,但发现勾不起来。

    不过不碍事,我的傲气已表现得很充足了,以致于其他几个男人看我的目光都起了变化。有2个带了些玩味,另2个又显出我刚到这里时的那种好奇,还有1个是略显欣赏的。

    但楼少棠一眼没再看我,不紧不徐地吸着烟,极有耐心地等待另外那3个人做决定。

    最终,那3人还是扔了牌,荷官将赌桌中间的筹码全都推到楼少棠面前,随后继续发牌。

    没有数他们到底玩了多少局,只知道自己的腿已站得发麻了,但我仍一动不动,完全没事人一样。

    而他们还在继续玩着,一局又一局,沉浸其中,真的把我当成了空气。

    不知过了多久,又一局结束,荷官刚要继续发牌,只见楼少棠手指轻敲了2下台面,冰冷的声音随之响起,“今天就到这里。”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诧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