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就不必了,以身相许就行。”他凝视我眼睛,坏坏一笑,语气却不是开玩笑的,很认真。

    “做梦!”我嗔他,又往嘴里送了口粥。

    “怎么会,昨晚你不已经迫不及待爬我床了嘛!”

    噗——

    刚吃进嘴的粥,一下喷了出来。

    靠,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放下勺子,拿纸巾擦下嘴,故作坦然地轻笑了声,“楼少棠,我没说你,你倒恶人先告状了。”

    “行了。”他立马打断我,狡黠一笑,“我知道的,你不用解释。”

    “……”他知道什么!看他那样,倒像是我占他便宜似的。

    我气得牙痒痒。

    见我要发作了,楼少棠及时打住我,说:“吃好没,吃好就去换衣服吧,不是要去山上给爸扫墓嘛。”

    被他这一提醒,我看眼表,时间是差不多了,赶紧起身去换衣服。

    换完衣服,看楼少棠也在穿大衣,就对他说:“楼少棠,你乡村一日游结束了,该回去了。”

    “谁说的。”楼少棠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理着头发,说:“我还没给爸扫墓呢!”

    “……”见他还像昨天那样厚脸皮,把“爸”那字叫得比我还顺溜,跟叫自己爸似的,我无语。“谁是你爸?别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