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吧。”我没接,还是冷着脸,故意拿腔拿调地说了句,转身去了浴室洗漱。

    不一会儿,我洗完出来,楼少棠拉开椅子,“过来吃吧。”他招呼我。

    我也是饿了,就没再和他抬扛,坐了下来。

    因为对他的厨艺实在存怀疑态度,我只舀了很一小勺,还犹豫了下,才往嘴里送。

    当幼滑的粥流入唇齿,我意外极了。

    太好吃了!

    “味道怎么样?”见我吃完没发表任何意见,楼少棠等不及地问。

    “你是第一次做?”我不太相信,除非是厨神附体才能做得这么好吃。

    看我又吃了勺,楼少棠颇为得意地勾起唇瓣,“是第一次给你做。”

    说完,他自己也吃起来。

    “什么意思?”我定定看着他,难道他还给别的女人做过?是钟若晴?

    想到这里,刚和缓的脸瞬间又冷下来,心里突然很不爽。

    见我表情有点带气了,还扔下了勺子,楼少棠像会读心术似的,“别胡思乱想。”有点气笑地说:“你以为什么女人都能享受我的服务?”

    我蹙眉,想想也对,他倨傲不可一世,怎么会为别人服务。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伴着心间一股无端而来的甜丝丝的感觉,我讽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