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说一句话,也不看我,气息冷得都让室温降了好几度。

    与他商谈必须要有强大的心理承受力,我早有准备,所以也不急躁,走到他办公桌前站定,静静等着。

    在抽了口烟后,他终于抬眸朝我看来,微扬起下巴对向我脸吐出一圈白雾。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虽然被烟呛得难受,却强忍住咳,依然保持镇静。

    “那件事不归我管。”

    他很清楚我找他所为何事,声音冷如冰块,直截了当的给我吃闭门羹。

    但我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那谁管?”我镇静以对。

    他偏头看向旁边的休息室,“我女人。”

    寡淡轻飘的三个字落下,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一僵,同时,心又如被重锤狠砸了下,痛意瞬间扩散至四肢百骸。

    曾经,他口中的这三个字所代表的人是我。

    如今,却是余颖。

    我攥紧的左手不禁又紧了紧,掌心里的疤痕仿若又裂开,疼得我呼吸一窒。

    伴着心痛,我用强装的无懈可击的平静情绪说:“那你能让她出来一下吗,我和她谈谈。”

    “不能。”他眼神冰冷的望着我,回绝的口吻没有半分再容我与他商量的余地,又说:“你刚才也听见了,她累了,现在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