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吃惊之下,吕产跌坐在了地上。

    “好啊,卢弃,你竟敢……”

    吕产虽然又惊又怕,可还是想指责卢弃比试作弊。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舞阳侯樊哙突然拨开人群走了过去。

    “好什么好?!就说怎么找不着你,原来跑到了这里!”

    樊哙用他的大嗓门接了一句,直接揪住吕产的耳朵,拽着他往人群外面走:“赶紧跟我回去,晚了,扒了你的皮!”

    “疼,疼,哎哟,姑丈您就不能手轻点!”

    吕产龇牙咧嘴,惨嚎不止,连爬起来都没机会,就那么屁股坐在地上,被樊哙硬生生给拖走了。跟着他一同来闹事的那些随从,看到主子都那样了,相互间对视了一眼,立刻追了出去。

    “哈哈哈,真是活该啊!”

    茶楼上,街道里很快爆发出了笑声。

    当天晚上,相国府。

    萧棠儿默不作声地吃完饭后,偷偷看了父亲萧何好多次。

    “都退下吧。”萧何当然注意到了女儿的异常举动。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做出反应,而是像往常那样细嚼慢咽地吃完饭,放下碗筷后,才开了口,屏退了侍立在餐桌旁的所有家仆。

    “棠儿啊,你有话想对为父说?”萧何端起清水漱了漱口,然后,拿起眼前的土陶茶壶,给他和萧棠儿分别倒了一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