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明忠先把问题定调,免得对方答不上来,怪他出题太刁钻,随后朗声道:

    “久闻殿下曾四处求学问道,然而学问二字,就怕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所以在下想要请教殿下,何为学?何又为道?”

    “来了来了,不愧是我等勋戚子弟的风云人物,明忠兄这个题目已经触及学问本源,非体悟精深的大师难以作答,果真是有备而来!”

    耿明忠一开口,勋戚子弟中间便出现一阵骚动。

    其中好几名自恃才学出众者,也直呼题目太难,不仅抽象,还没有定式,便是他们也难以作答。

    一旁的徐飞龙听得冷汗直流,忧心忡忡地对楚嬴道:“楚兄,你都听到了,这题这么难,东澜太子怕是要输了……”

    “肥龙兄别急,你我拭目以待即可。”

    楚嬴笑笑,淡定地端起酒杯,丝毫看不出一点担心。

    无他,他很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若是宋居然连这第一关都应付不了,那他东澜太子的位置怕是也坐不长了。

    果然。

    只见宋居然略作思量便含笑答道:

    “古之圣人云: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可见,无为即是道,而道,便是学问的根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