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摇了摇头,又笑道:“孝直啊孝直,不是没有讨论啊,是已经达成共识了。”

    “你道他们会不知道刘备的真实用意?”

    “他们不是不知,而是觉得知道了也没用,反正益州天险,难以攻取。”

    “既然如此,又何必浪费功夫讨论?”

    “相反!”

    “说刘备的目标是寿春,不仅能安定百姓,连陛下也喜欢听。”

    “陛下爱听,高兴了,不趁机要个一官半职,岂不可惜?”

    这还没完,紧接着张松还补充了一句:“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刘备若是伐蜀,他们不就更加可以名正言顺的获取权利了吗?”

    听到这里,法正大袖一挥,有些看不惯:“但如此做派,分明饮鸩止渴。”

    “若不能真正进言利弊,只是同流合污而已。”

    张松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哈哈一笑说道:“同流合污?孝直啊孝直,在众人眼里,你法孝直就是东州系,我张子乔就是益州系。”

    “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除非……”

    “除非?”法正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

    张松笑了笑,饮尽杯中酒,目光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