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齐徽突然来到他家然后急匆匆留下一句暂时不能见面,陆盛科已经有将近半个月没有单独和她见面。

    最近的一次碰面也是因为她来科室找方思危恰好见了面,但总共连话也没说几句她就又匆匆离开。

    两人的关系,除了彼此自知的,独在夜幕下的温热亲密外,谁又能知道她们之间的亲密无间和爱意横流呢?说白了不过是在某一方的默许和另一方的忍让下的冷漠默契罢了。

    有好多次陆盛科拿着手机,总想给她拨个电话或是发条信息,但每每踌躇良久也还是只能作罢。

    这到底算什么呢?陆盛科想了好几年也没能明白的事,哪能就在一瞬间就解决了,终究是没有立场。毕竟自己对于她而言,还是肉体上的喜爱占了上风,爱,往往也像一个梦。

    大学时齐阿姨退休后酷爱去各地旅游,一年都回不了几次家,有次放寒假了她才提前回家准备过年。

    陆盛科现在都还记得齐徽当时听到消息时高兴的表情,她几乎是考完最后一门当天下午就回了家,都没和自己打招呼就走了,为这个事陆盛科还郁闷了好久,总觉得她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

    自从她放假回了家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别说电话连短信都没有给他发过一条,好像根本就忘记了有他这个人的存在。

    陆盛科本来就不是多主动的人,但这种完全了无音讯的滋味让他难以接受。他也只不过想听听她的声音罢了。

    于是在过年那天想着给她打电话,也算是有个正当理由,没想到电话一接通齐徽就像变了个人,还没等陆盛科说什么就劈头盖脸说他烦不烦,不要总是打电话给她。

    陆盛科以为她没看来电人信息,不知道是自己打的电话,于是又连忙说了自己的名字,没想到刚说完话齐徽就把电话挂了。

    陆盛科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惴惴不安许久又将电话拨了回去,没想到却再也打不通了。

    以前都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晚上她还会特地打电话过来陪自己聊天,两人常常困极了都舍不得主动挂。第二天她发来短信,说自己最近很忙,叫陆盛科不要给她打电话了,开学之后再说。

    刚开始陆盛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就懂了。

    陆盛科与她断了将近两个月的联系,但开学后她的态度就又恢复了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