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像也和当时差不多,不过她总算主动与自己说明了原因,免得自己又整夜整夜的睡不着纠结她是不是腻了烦了。

    不过也没关系,再过一个多月自己的生日就要来了,她之前答应过每年生日都会陪他的,要不了多久就又会见面,没什么大不了的。

    事到如今,如果不这么安慰,又能怎样过呢?

    生日那天恰好是周六,陆盛科提前了好几天打电话,“喂,怎么了?”

    乍一听到她的声音,陆盛科一时之间竟有些恍惚,“你下个周六有空吗?”

    “下周六?你是说13号?”

    “对。”

    “那天不是你生日吗?我当然有空。”

    虽然齐徽陪他过生日不止一次两次了,但对于她的回应还是会忍不住地高兴。

    “那,你那天能早点来我家吗?”

    “那天你不出去玩吗?我们可以去游乐园玩。”

    陆盛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坚定道“不了,我想,就在家里过一天。”

    “好吧,我们那天再说吧。”说起来,她的语气一点不觉得异样,似乎还像往常那样,将自己和她放在一个有限的距离上,既不感觉亲密也不觉得疏远,像,像熟人像同学像同事,但无论如何都不像是情人。

    陆盛科还有许多话想问,比如她今天休息去做了什么,最近忙吗累吗?今天高不高兴天气转凉了有没有多穿衣服,还是喜欢和骑友去远处骑行吗?

    但隔了一会儿齐徽友好地询问他还有什么事的时候,他只冷淡地回应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