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大汉见他没反应,恶狠狠地上手来抓他领子:“老子和你说话呢,没听到?”

    他的手忽然一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肩关节剧烈疼痛。他惨叫一声,整个人被钟阑用单腿压在地上。

    唰——

    剑刃贴着他的脖颈插入地面。

    声音危险肃穆:“你们清场有什么目的?”

    另一人直接被吓得呆在原地,知道这人得罪不得,双腿颤抖:“大,大侠饶命。我们都是替恒泽公办事的。有个不知好歹的小子得罪了殿下,殿下请了高手来处理。我们只负责在外围清场,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话还没说完,钟阑人就没影了。

    拜托啊,要赶上……

    钟阑翻过坊市的棚顶、见到废弃围场的时候,浑身血液仿佛凝固了。

    一群蒙面黑衣人正在清理场地。其中一个人扛着一个麻袋——那里面大概是个人,血已经将麻袋渗透了,滴滴沥沥在地上划出一道黑红的痕迹。

    他们听到动静,齐刷刷地停下了,转头看向单手持剑走来的钟阑。

    其中一个黑衣人似乎格外震惊,死死盯着钟阑的脸。他给同伙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带着麻袋先走,自己留下来拖着钟阑。

    “把人放下!”钟阑的声音带着不自觉的颤意,出招既猛且狠。

    黑衣人的身形异常灵活,挡住钟阑的追击,顺利迎击。他反手想要夺下钟阑的剑,但被愤怒的钟阑直接震退了。

    钟阑只想快点杀掉这人,追上去。说不定闻姚还有口气。然而,当他越来越焦急,脑袋嗡的一声,还未完全恢复的头疼几倍反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