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伏黑惠、加茂宪纪……”

    “停停停!够了,我知道了。”

    我颤抖着伸手探了探蔷哥的额头,万幸没发热,估计被装进箱子的时间不长。

    把半干的蔷哥拉扯到床上盖好被子,我出门了。

    冬天头发湿着睡觉不行,小破事务所又没空调,得拿吹风机吹开才行。我记得楼下卫生间壁橱里有,得拿来给蔷哥搞一下。

    事务所在被诅咒们占据前应该有一位女员工,从休息室衣柜里衣服的尺寸看还是位身高超过一米七的高挑女性。我拿了吹风机,拎了两件长款棉袄,往回走。

    开门的瞬间我又崩溃了。

    今天受到的刺激已经足够多,但并不妨碍我在看到这一幕时再次失声惊叫。

    我亲友趴在床头,嘴张得有狂蟒之灾里头的主角蛇那么大,蔷哥脖子以上已经全部滑进去了。

    我英勇地举起吹风机冲上前堵住我亲友的嘴往后勒,死死抱着她不松手。

    她要抬头,我哪敢放手,这一松吹风机掉出来她又想表演生吞蔷哥怎么办?

    我拼命把她往怀里摁,她拼命挣扎,蜘蛛脚狂暴地将枕头被子扫落在地,波及无辜的床头柜摆设,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我们僵持了大概有十多分钟,久到我的手指发酸回麻,她才停止挣扎。

    吹风机估计不能用了,筒身被咬裂,里面的暖风电阻都掉出来了。

    我亲友揉揉下巴,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