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潭大厦焦尸那会儿怎么没见你劲儿这么大。”

    “你说什么。”

    “没,我夸你呢…不然你先看看钉崎野蔷薇。再不擦头发要臭了,卡嗓子眼里一股湿鸭毛的味道,不刷牙都不行。”

    “要是你不张口人家头发会自己长脚钻进你喉咙?”

    “行行行,我的错,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说。”

    她举手投降,蜘蛛腿卷了条毯子,主动退出了房间。

    这一夜过得极其混乱,我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总之,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蔷哥还在昏迷,也没发烧,睡容安详的,不晓得是哪种情况。

    我揉揉睡得发疼的后脑勺,趿拉着毛拖往外走。

    打开门,迎面踩上一只缝合脸诅咒的鞋面。

    挺软的,我下意识多踩了几下。

    抬头,客厅里,诅咒们在打麻将。

    多么眼熟的场景。

    下一刻漏瑚从牌局中抬起头。

    “夏油,那个可恶的人类又要欺负Oum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