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自己解决了。”他想到个更刺激的说法,“你是不是怕失禁,憋不住尿出来?”

    段修雅阴沉沉地盯着他,不说话。

    “没事,现在家里没别人,大不了你尿在裤子上让佣人给你洗,反正她们应该也没少干过这种活。”段馥捏着根部的囊袋颠了颠,“你比韩蛰小很多啊,是不是下面废了就缩短了——”

    他没想到段修雅这么经不住刺激,手刚摸到龟头的黏膜就射了,黏糊糊喷了他一手,衣服都被溅到。段馥愣了一下,一把推开他:“你不要脸!”

    “没有。”段修雅生硬地憋出一句,“没解决过,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脑子里只有裤裆里那点事。”

    段馥怒道:“你又好到哪里去?你不就是靠裤裆里那点事发家的吗?”

    “段馥,我在做复健。”他突兀地换了个话题,“只要我坚持下去总有一天我能站起来,你别太过分了。”

    段馥说他小了萎了都可以不往心里去,但是把他当性玩具光天化日之下脱了裤子玩弄,就是踩到了他的底线。没有哪个男人能忍。

    “你站得起来?”段馥轻蔑地扫他一眼,把手里黏糊糊的精液抹在外套上丢了,“那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就站在你面前,你能把我怎么着?”

    段修雅确实站不起来,但他的复健也没白做,起码上身的力量足够。

    段馥得意忘形,离他只有半米,被他一把擒住手臂就跑不动了,“哐当”一声轮椅侧翻,段修雅躺在地上抓住段馥的脚踝一拉,强迫他跪下,沉甸甸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几个月前宿家宅子里的压迫感又回来了,段馥仿佛又闻到了宿东方身上那股腐朽的气味,混杂着强烈的威压——段修雅不一样,是切实与他结仇被他毁了下半生的敌人,如果他手里有什么武器,段馥死得多难看都不意外。

    “别、别压我肚子……”他感到小腹隐隐作痛,想推开对方却使不上力气,“放了我行不行,我还有个孩子——”

    段修雅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两只手掐着他的脖子就开始使劲。段馥感到气管缓慢收紧,眼前一切都渐渐模糊,唯独小腹的绞痛愈演愈烈。他放弃了用手去掰开脖子上的铁钳,把注意力集中在腿上,用膝盖狠狠顶了一下段修雅的腹部。

    第一下他顶得最用力,但是段修雅忍住了,没有反应,他又软绵绵地顶了第二下,感觉脖子松动了一点,段修雅本想伸手按住他的膝盖制止他反抗,却摸到一手湿漉漉的东西,头脑瞬间冷静下来:段馥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