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迫窝在商猗怀中承受欲望,双眼气得发红,又发觉商猗的手揉上他的胸膛,粗糙指腹捻着淡粉色的乳珠戏弄,细微的痛意中隐隐带了几分酥麻,喻稚青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被人如此亵玩,极力想把那双作恶的手拉开,但双手都被碎布捆住,只得骂道:“商猗,你这个混账...你快拔出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在教导殿下。”商猗坦然而平静,仿佛当真在行臣子之职,却轻咬着喻稚青耳垂,坏心眼地用指尖抠弄已经挺立坚硬的乳头,换来对方更为强烈的颤抖,“若不珍惜自己性命,便要受罚。”

    他到底才十七岁,又是被宫里众人呵护长大,见商猗今日如此反常冷峻,喻稚青其实心中亦有几分惧意,但面上仍不愿服输,嘴硬道:“你这叛徒...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唔...痛......不要一直蹭那里......”

    腿间的嫩肉早在抽插中被磨破了皮,伤口沾到商猗龟头分泌的前液,带着针扎般的刺痛,然而商猗却始终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喻稚青双腿不能动弹,只得在男人怀中努力扭动着身子闪躲,可是这种微弱的挣扎只会让商猗的阳具变得更加坚硬巨大。

    两人相贴的地方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还是商猗的,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能撞上他的阴囊,手上更是一刻不停地挑逗敏感嫣红的乳尖,小腹似乎燃起一种酥麻的快意,喻稚青眼神带着几分迷离,连带着声音也有些沙哑。

    “嗯...我不要了...会痛......”

    他虽然因疾病而削痩,但却不是病态见骨的嶙峋,仍有一层匀称的肌肉覆在身上,商猗说是惩罚,但何尝不是欲望沉寂多年的爆发,手掌爱抚过喻稚青的每一寸肌肤,听见对方如他先前设想那般发出隐忍的呻吟,商猗难以自制地加快了抽插,一手仍旧捏着喻稚青乳尖把玩,另一只手则将喻稚青双腿按住,那腿肉是如此细腻柔软,仿佛肠道媚肉一样紧紧裹着他炙热的阳物。

    约莫又抽插了几十回合,商猗阴茎冲撞的动作忽然停顿片刻,喻稚青腿根被摩擦得发热,痛得近乎麻木,他本想匀口气继续反抗,哪知商猗重重捅了几下,忽然将阳具抽出,送到他菊穴边上,滚烫硕大的龟头再度抵上褶皱磨蹭,没过多久便感觉道臀间传来一股温凉的黏腻之感,有什么东西正顺着臀缝缓缓下滑。

    情欲得到满足的商猗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却仍嫌不尽兴似得又将喻稚青双腿掰开,几近痴迷地看着由他所致的艳景——烛火下喻稚青瓷白肌肤透着莹润的光泽,胜过上好的羊脂玉,即便商猗克制了力道,但身上仍留着大大小小被揉捏过的青紫痕迹,被过分玩弄的乳首嫣红而挺立。

    喻稚青腿间更是一片湿泞,腿根被磨伤之处泛着红意,商猗刻意将所有白浊都射到喻稚青菊穴边上,阳精挂在褶皱上,中间小穴更是被精液糊住,仿佛刚刚承欢一般。然而喻稚青的阳物仍是没有反应,安静地沉睡在稀疏的毛发之间,也许是因为身体虚弱,又或许是他被先皇后保护太好,仍旧不知何为情欲。

    穴边那黏腻的异样令他万般不适,喻稚青见商猗将他双腿再度掰开察看,羞得想扯过被子遮拦,却被商猗阻碍,喻稚青恼羞成怒,被捆住的双手拼命想将他推开:“你到底想怎样?!”

    商猗没出声,似乎又变回往日那幅沉默寡言的模样,目光在喻稚青周身流连,最终落在对方膝盖淡褐的伤疤,一切历历在目,鼻尖仿佛还能嗅到浓烈的烧焦味。

    当时歧军如浪潮般涌入皇城,喧天的喊杀声和惨叫声混织在一处,曾经雄伟壮丽的皇宫如今已成人间炼狱。东宫被大火吞噬,烈火滔天,满地的鲜血与绯红天际相互映照。宫人纷纷忙于逃命,抱着偷来的皇宫至宝拼死涌向宫门,独商猗一人浑身浴血,逆着人流往东宫走去。

    还未走到那处,隔得老远便能感觉热浪袭来,途中遇上一个喻稚青宫里的小太监。这场袭击来得太过突然,他们甚至不知侵入皇城之人是谁,仍当商猗是普通质子,见他想去东宫,忍不住开口劝道:“您快别去了!那边房梁都已经烧塌了,殿下恐怕已经......”

    商猗充耳不闻,仍是往前走去,那太监见劝不动他也只能作罢,亦匆匆往宫门方向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