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剜了一眼白芷,白芷得意的笑了笑。

    屋外蒙蒙细雨绵绵,南羌凝着窗外。

    百腾阁内,离渊坐在屏风内,屋里水沉香淡淡,屏风外女子站着,屏气凝神。

    “雪奴。”

    “婢子在。”如雪略略低着头颅,涂有丹蔻的指甲嵌入手掌的肉里。

    离渊声音儒雅:“此次行动失败,又折一得力之人,此等过错再犯,惊动忠首,到那时,纵然是我,也保不住你。”

    如雪浑身发抖,声音颤动:“婢子知罪,此次悻奴失手又与那浑小子与道士有关,阁主,他们连害我百腾阁损失两名手下,婢子请求阁主下绞杀令,全力绞杀二人。”

    离渊声音幽幽:“我知道悻奴是你妹妹,你心中有恨,既然如此,你就去吧。”

    如雪踏出楼阁,一双手紧握,咬紧后槽牙。

    要是早知道是个祸害,当日就不该轻敌放了他。

    南羌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怀清拿着一坛酒走了进来。

    “高家的事,你暂且得缓缓。”

    南羌不悦:“缓什么缓,不就一个百腾阁吗,几个三脚猫功夫的人还要不了小爷的命。”

    怀清抖了抖道袍:“三脚猫功夫?”怀清鄙夷看着南羌:“呵,昨夜也不知是谁险些命丧黄泉。”

    怀清扒开酒塞,给南羌倒了一碗酒:“桃花酿。京都十里酒香铺子的镇店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