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央说过,哀牢髭蟾嘴唇上的硬刺能够医治黑灰病,但要将那些硬刺拔出来,恐怕得费上不少时间和精力。

    我又担心刺上有毒,就吩咐五爷将哀牢髭蟾的尸体捆起来,拖着它走回到老烟枪等人身旁。

    “阿央,老烟枪,我们终于逮到哀牢髭蟾啦!你俩看一看嘛,革命总算成功了!”我指着哀牢髭蟾说道,又问阿央,“这黑刺该怎么弄下来?”

    阿央眼皮跳动几下,似乎要醒过来,但还是再无动静。

    老烟枪则痴痴呆呆,赵五爷叹息道:“哎,多么精明能干的老烟枪,这下子成了个傻子!”

    没想到这次能够轻而易举地抓住哀牢髭蟾,预定计划有变,赵五爷嚷着快离开此地,说什么也不肯停留了。

    “不是还要探寻巫族秘密吗?”小张望着我问道。

    赵五爷瞪大眼睛,不快地说:“探寻个屁,抓住癞蛤蟆就算大功告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个鬼地方阴森恐怖,老子受不了啦!”

    我原本想要通过探寻巫族隐秘,从而找到解决困境的办法,可如今老天有眼,确实得重新考虑计划了。

    有了哀牢髭蟾,大家的黑灰病就能够得到医治,我去了一块心病。五爷自然有他的道理,但要让我轻易放过揭开巫族秘密的机会,又实在不甘心。

    “这样吧,我们先把黑刺取出来,总不能拖着哀牢髭蟾的尸体赶路吧?”我决定先解决这个摆在眼前的实际问题,其他事情只能看情况再做打算了。

    赵五爷点点头,鲁莽地伸出手去,想要空手去拔黑刺。

    “你不要命啦?万一刺上有毒,那可怎么办?”我拍开五爷的手,瞪了他一眼,提醒道,“用衣袖将手遮严实了,然后用暗影去剜黑刺。”

    五爷呵呵一笑,按照我说的方法,挥动着暗影,一根又一根挑出哀牢髭蟾的黑刺。

    这件事情说起来简单,但实际操作非常麻烦。赵五爷又是个急性子的人,好不容易挑出两根黑刺出来,已然没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