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这,如何能过得去。”

    “这剑气那是金丹期能承受的。”站在狐帝身边的青年们抱怨。

    涂山畴笑了笑,“这本就不是为金丹期而准备的礼物,这是,为我涂山狐族准备的聘礼。”

    相传弑君孑然一身,独来独往,身边三丈无活人,更别提什么道侣了,怎么会和狐族扯上关系,虞氏一族在万年前也姓涂山,为涂山狐族,所以虞谷也有相关的狐史,可虞衍白从未在上面看到过与弑君相关的记载,他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虞衍白抱着羊咩咩躲在箱子后面不敢出去,他起先还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出去,可后来看到狐帝用小兽试剑阵的手段,便再也不敢出去了,狐帝为狐族至尊,可号令狐族行事,虞衍白可不想被他号令。

    上辈子仅有的几次见面,自己都被他使唤来使唤去,委实不太愉快。

    抱着毛茸茸的羊咩咩,虞衍白将下巴枕在他身上,目光漫无目的落在黑暗悬崖中。

    那就等他们离开吧,这剑阵可不是那么好过的。

    虞衍白不知道他等了多久,等得他都快睡着了的时候,洞内突然没了声音,重新恢复风声簌簌的寂静。

    从箱后探出头,先前狐帝所在的山洞已空无一人。

    难道真走了?

    这么轻易就放弃了?

    不像狐帝的风格啊。

    虞衍白又在原地待了好一会儿。

    以防狐帝狡诈,涂山的狐族,都可狡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