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怀疑如果这个时候他试图讲话他会直接高潮也说不定,但那实在太不合理了,他甚至不知道他是在用哪个器官高潮。在那种混乱之余,他忍不住想要更多的去让那根性器进入自己,但他从来也不擅长给人深喉,也并不会在这个时候奇迹般的突然掌握这个技巧,所以在他拙劣的尝试后不过几秒,他又忍不住因为生理性的干呕猛的收紧了喉头而不得不退开。

    他一边捂着自己的喉咙干咳着流着眼泪,却又一边忍不住用一种求助而渴望的眼神望向孙承泽。对上他这个视线的瞬间孙承泽就明白了那背后的意思,他伸出手去擦了下沈瑶眼角的泪痕,温声开口问道:“想要我帮你,是吗?”沈瑶冲他点了点头,于是孙承泽伸手把人拉了起来,说了一句“去床上”,然后拉着沈瑶让人头空悬着仰躺在床边。

    在这样的姿势里,被他进入的人几乎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当他扣住沈瑶的肩膀,就这样把整根性器插进了人的喉管里的时候,身下的人猛的抽动了起来,在最开始的几秒孙承泽以为那只是因为生理性的干呕而导致的挣动,直到他听到人那声带着情欲的鼻音和呜咽,他才意识到这是因为沈瑶在这瞬间已经高潮了。

    而他同样无比享受着这个被湿热的穴道包裹的感觉,他一边在人嘴里抽送起来,一边伸手去隔着那层薄薄的皮肉抚摸着人的喉管,收紧着掌心,感受着那种如同握着一个飞机杯套弄自己性器的快感。沈瑶连挣扎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他的鼻腔完全被人的性器和囊袋压住,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呻吟声更是全部闷在喉咙里。充斥在鼻尖的只有那股强烈的雄性气息,还有孙承泽信息素的那种来自海洋的潮湿味道。

    可是超出这一切不适的还是那种强烈的快感,是因为这种快感,所以那种窒息的感觉,那种喉咙的酸涨,还有那种生理性的干呕,全部都变得可以忍受了起来。那几乎是可以比拟发情期时体感的一种感受,在这个时候,除了填满他的欲望之外他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不关心。在孙承泽终于抽出了整根性器给了他一个喘息的机会的时候,他自己都知道自己看起来一定会无比的狼狈。那些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混杂着人的前列腺液全部变成了黏腻的浊液从唇角倒着滑落到他的面颊上,可他还没来及的拥有一个足够的喘息的机会,那根东西已经又一次的进入了他的口腔。

    那根粗大的性器就那样抵在他的舌根,只把前端埋进他的喉咙里抽送起来,那种真的如同操穴一样的顶弄制造了一种咕滋咕滋的淫靡水声,而沈瑶却只觉得,在快感之外,那个刚好抵在他喉口不停来回压着他舌根的东西终于折磨的他克制不下去那种生理性的反胃和干呕了,他挣扎着用仅存的一点理智伸手拍了几下孙承泽的腿侧,而在人退出来的瞬间,他喉头猛的收缩了一下,从喉咙里涌出来的呕吐物完全不受控制的从唇角滑落,那些黏腻的水液顺着他的面颊滑了下来,覆盖住他的睫毛,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拼命的眨着眼睛,甚至不知道要不要用手去擦,按照平时他肯定要洁癖发作了,可是在这个时候他实在不是处于一种能够理智的理解这个情况的状态里。也许也是因为一直以这样头朝下的姿势躺在这里让他整个脑袋都涨的发痛,又也许是因为这个药物本身就影响了他去思考一切和性爱与快感无关的事情的能力,在这瞬间他甚至连喊停的想法都没有了,只是完全不知所措的用沙哑的嗓音低声说道:“对不起…不要停,我没有关系的…”

    孙承泽也一点没觉得恶心,正相反,他相当的心满意足。他之所以想得出给沈瑶用这个药,其实无非是因为上次他旁观了其他人把这个药用在了小玉身上,他看着那个顶着沈瑶的脸的仿冒品满脸自己的呕吐物却还不停的恳求人进入他的样子只觉得大为满足,只是他那时候怎么也没想过还真有机会让他把这套拿在沈瑶身上用一用。跟有些人不同,不管是高级趣味还是低级趣味他都很乐于享受,所以为什么要做选择呢?当然是两个都要拥有。

    而至于这瞬间他的快感来不来自于一点总是被沈瑶甩脸色的报复心理,也许吧,但是他本来也不是他假装出来的老好人不是吗?孙承泽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自己做装饰用的手帕塞进了沈瑶手里,一边再一次的操进了人的喉咙里,一边语气相当温柔的回答道:“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有打算停。”

    在这样的一种状态下,沈瑶到后来实在都只是处于一种半恍惚的状态里,他只记得他不停的恳求人不要停下,直到对方射在了他的喉咙里,而那一瞬间如同大脑过电一般的快感再一次的让他直接毫无征兆的陷入了剧烈的高潮。在他有理智的时候,也许他还能够想到这种药物的设计本身带着一种多么强烈的恶意,这不仅是用精液作为解药那么简单,那短暂的以剧烈的快感和高潮带来的缓解,只会让人在这以后建立起对于精液的依赖和渴求。那一瞬间被“解除药效“的快感反倒比那之前的快感都来的更加强烈,这无疑是在鼓励他更多的去寻求精液来获得满足。

    所以这也正是他在当下受到这样的影响之后作出的反应,他只是再一次的开始恳求人道:“再射给我…求你了,我还想要…”但是这一段他自己的哀求声和孙承泽站在窗边的注视也就是他最后一点还算清晰的记忆了,在那之后他陷入了一种很混乱而恍惚的状态,他总觉得好像看到了一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然后好像就是一阵摇晃的灯光,外面的街道…好像还有人在打架?是孙承泽和谁吗?他阻止了吗?这一切沈瑶都记不太清了,他只觉得自己最终在某一片温暖柔软的怀抱里陷入了深沉而安稳的睡眠。

    事实上,沈瑶的记忆,尽管混乱,实际上却的确真实。就在他的记忆出现断层没多久之后,孙承泽并不是没有意识到沈瑶现在的精神状态变得有些让人担心,但是,这对他来说也实在无伤大雅。总归药效会过去,而后遗症也无非只是喉咙酸痛上一天之类的,沈瑶当然不会为此和他大动干戈的生气。

    这一点他预料的没错,但是他没有想到,会有其他人对他非常,物理意义上大动干戈的生气。在他身后的门毫无征兆的滑开的时候,孙承泽听到那声并不太明显的开门声忍不住回了头,他还以为是小玉或是哪个工作人员闯了进来,因为按理说会有这个房间权限的人实在不多,可是当他看到一个完全陌生的Alpha的时候,他相当警惕的皱起了眉头厉声质问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而走进来的人根本理都没理这两个问题和孙承泽脸上那种显然被激怒的神色,他只是把视线投到了一旁躺在床上,看起来无比狼狈,几乎是一种半昏迷状态的沈瑶身上。如果沈瑶这个时候依然神智清醒,当他看到舒朗那张脸上此时的神色,他一定会诚恳的建议孙承泽赶紧离他远一点。但,他并没有给出警告的这个机会,而孙承泽也远远低估了面前人此时愤怒的程度,于是他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大踏步向他走了过来,直接一拳捣向了他的鼻梁。

    而从舒朗的角度来看,他这一拳打得简直是再理所当然不过了。面前的场景怎么看都是这个人强迫了沈瑶,只打他一拳都实在是便宜人了。他看着被他这重重的一拳打翻到了地上的孙承泽捂着自己脸上流血的鼻梁,挣扎着还想站起来的样子,带着警告的看了人一眼直白的威胁道:“别特么起来,再起来我还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