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途坚持喊我:“病病。”

    我无法,觉得病病不吉利,于是让他喊我:“越病。”

    裘途没有立即说话,反而坐起身,惊讶的侧眸:“你不是不喜欢人叫你这个名。”

    锦被从他肩头滑下来,落在藏青色的刺绣云鹤上。

    我再一次看见他腰窝的那簇彼岸花。

    图案唤起了我对裘途的再次怀疑。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我皮笑肉不笑斜他:“你师父连这种私密的事情也需同你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