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后撤,裘途的脸色就更白。

    不明白他是不是有什么白化病,总之,直到我两拉出安全距离,我才稍微松口气,懒洋洋解释道:“你叫我越小姐。”

    裘途欲言又止的摇头:“我二人乃是天造地设的妻夫,百世情缘,怎可如此生分。”

    “百世情缘?”我被逗笑了,我经历了几辈子,穿越重生,最后还变成了鬼。

    什么梗都玩过了,就是几辈子都没能遇见过正常男人。

    他跟我说百世情缘,等同于神棍洗脑。

    我怜悯的看他一眼:“道长……”

    “夫郎。”裘途掷地有声,丝毫没有转圜余地,我慢抬头,只能看见他耳根渲染了层红晕。

    许是觉得我眼神过于直白,他别过眼,松口:“或者阿求。”

    我嘴巴一咧:“好的,二球。”

    飚了句现代脏话,我自以为裘途没听懂,但他嘴角抽了抽,眼皮垮着妤,看上去不太高兴。这叫我觉得他是知道我在骂他呢。

    但下一秒,他绷着脸若无其事的将眼底的情绪细数收敛。

    真是个奇怪的小郎君。

    搁几百年前,我要是遇见这种芝兰玉树的男子,吵着倒追我,我就应下了。

    可如今我是个断情绝爱的病娇大女人,我对男人丧失了情爱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