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回到宿舍。行装简单,没什么好收拾的。他摸了摸枕底,摸出一张照片。

    被揉了很久,已经有些皱巴巴的了。

    他看着照片里倚着他肩头的人,神色终于柔和起来,喉结微微滚动。

    这是他和越殊的结婚照片。

    想起结婚,似乎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他总不能一直把人绑在床上,而且,没有一个月越殊就被他的贪婪吓到神智恍惚,看到他就哭得脱水了。

    那时夏侯在越殊的哀求里把人从床上解下来抱住,低声哄了一会儿。

    但是他的诱哄根本没有用。因为越殊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夏侯面前毫无还手之力。他太害怕了,被训出的习惯让他扭曲着漂亮的脸趴在夏侯精健的双腿间,很讨好地含着夏侯的龟头舔,两只手握着柱身,用一种慢得不带情欲的动作撸动。

    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出了最大的牺牲,已经被强奸烂了,没有什么可以被抢劫犯再抢走的了,因此竟然有些肆无忌惮,试探着低泣问:“可以、可以放了我吗?我、我不好玩了……”

    夏侯看了他一眼,越殊立即慌张地垂下头很专心地舔。伸出舌头,碰一下,收回去。再伸出舌头,再碰一下,再收回去。

    夏侯看着他这可笑的样子,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有多痴迷,多爱越殊可怜兮兮趴在他胯间舔他的乖巧样子。他脑子里全是刚才把越殊从自己阴茎上提起来时后穴喷精的场景,施虐的欲望越来越重。他打量着越殊青紫斑驳的身体,忽然抓着越殊的头发把他推倒在床上,曲起越殊的双腿一口吸住了对方腿心柔软的圆珠。

    这一口是真的存了废了越殊的心思去的,越殊被他吸得惨叫了一声,嚎啕大哭。夏侯这才冷静了一点,重重地舔舐起吸得发红的皮肉,满含侵略性的目光盯紧了越殊缩着的阴茎,嗅着对方胯间的味道。

    他没去压着越殊,于是对方很青涩地用双腿夹着他的头推拒,手也不老实地抓着他的头发。其实夏侯也不知道世界上还存在着口交的概念,只是特别想用唇舌舔遍他的爱人,吞噬欲强到了癫狂的地步,一口一口地深吸吞咽。

    越殊被他榨吸得射了出来,茫然失神的时候听见身上的男人说:“把头发留长。”

    留长头发……就放了我吗?越殊夹着夏侯的头颤抖高潮了,仍然没被放过,被吮吸到男人嘴里很疼爱地安抚着。

    他开始慢慢蓄起了长发。因为长得很漂亮,连尴尬期都没有,一直是一副清冷柔和的样子。时间长了,他开始问夏侯头发够不够长,够长了吗,但是看着对方很冷淡的神情就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