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面上不显,心中却是叹气加摇头。

    她无奈道:“这病症我是可以治疗,但是我要回去准备,现下就让您家小姐安睡好了,我开一副镇定精神的药剂。”

    孙氏一听有戏,满脸的喜气,“梦生说的可是当真?”

    一侧的丫鬟已经将笔墨纸砚拿了上来,阮清歌昂首,移步到书桌旁,“自是,小姐的病症在下能治,就是这银两吗...”

    自是要说到正处,一提钱财,阮清歌的两眼都在放光。

    那孙氏一听,不管是多少钱,只要能治好便可。

    阮清歌闻言,自是不能下轻声,执笔看着阮月儿,一脸的犹豫,道:“夫人,应该知道,这天下,除了圣医和在下,怕是无人能医治,光是这份手段...”

    那孙氏本就是人精,自是听出阮清歌话语中的弦外之音,“好!您说,倾家荡产也要治好我们月儿!”

    再者,在孙氏的心里,他们家月儿可是要做太子妃,日后一国之母的人,不治好,怎么出去见人?

    阮清歌闻言,心中不由一喜,面上却是皱紧了眉头,接着道:“日后在下使用的药材亦是十分珍贵,这...”

    “安大夫,您自是说便可,倾尽力我也要找来。”

    阮清歌闻言,这就放心了,不用出力,光拿钱,还能捞一捞药材,自是美差。

    “好!我与夫人很是投机,这出诊费就给您打个折扣,一千万两黄金便可。”

    阮清歌轻描淡写的说着,然而话语却是敲击在孙氏的心头,“...”

    孙氏瞪圆了眼眸,双手颤抖,竟是没想到这‘安梦生’会狮子大开口,为惠太妃诊治也不过得到十万余两黄金,怎么到她这里就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