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夫,怎么样?月儿可是有救?”

    阮清歌昂首,一脸的严肃,“有救。”可是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阮月儿为何会如此?

    她转身看向孙氏,侧了侧头,“夫人,草民需要问您几个问题,请您如实回答,草民才能对症下药。”

    孙氏面上闪现出一丝不自然,却还是点了点头,“好,梦生,有何直接问吧!”

    阮清歌走到一角,坐在椅子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孙氏,询问道:“您家小姐这病症,是从何时起?”

    孙氏闻言,歪头想了想,随之道:“自动中元节之后,回来便这般。”

    中元节?阮月儿和萧凌野战的时候?

    阮清歌忽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阮月儿这病,不会是因为她吧?

    “那,起初的病症是如何?”此事阮清歌问出来,一点底气都没有。

    孙氏闻言,竟是又抽噎了起来,“起初,只是迎风流泪,原本以为无事,谁知拖到现在,竟是每到夜里便哭喊,口中还说一些胡言乱语。”

    “那白日呢?”阮清歌继续发问。

    孙氏擦拭着眼角,继续道:“白日像往常一样,只是,近日因为哭的太过于严重,眼神有些不大好。还请安大夫救救我家月儿!呜呜...”

    阮清歌一脸的黑线,别说在古代了,就连在现代,这病症亦是不好医治的。

    这是典型的夜间神经紊乱症,怕是那日阮月儿瞧见萧凌的一柱擎天受到了刺激。

    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过,这也怨不得阮清歌,谁让这一对鸳鸯非要露水?做个旱鸭子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