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刘云徽语气还算是和顺,这说着说着便开始教训起阮清歌来。

    阮清歌面色顿黑,瞧着刘云徽焦急的神情一点都不是闹着玩的,而刚刚也却是是危险,若是被那些守卫发现,可是插翅难逃。

    阮清歌搔了搔后脑勺,眼神左顾右盼,她也不能说是被阮若白那混蛋小子送到草包上面吧?

    若不是看见的人,有几个会相信?不得将她当成怪物神经病抓起来。

    半晌,她支支吾吾道:“我也是这些时日到达,与他们走散了,迷路,被抓起来,迷迷糊糊就在那上面拿了。”

    刘云徽闻言凝眸看去,直视着阮清歌的眼眸深处。

    阮清歌亦是不退缩,两人对视数秒,刘云徽才颔首,道:“好!我相信!是怎么来的?和谁来的?从京城到这处少说也要一月半的路程,什么时候出发的?”

    阮清歌面色顿黑,这刘云徽是怎么回事?许久不见,问话竟是像审问一般。

    “沐诉之,花无邪,还有阮若白,没了。”阮清歌垂眸小声道,语气厌厌,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

    是啊!头顶一片大草原,她怎么可能有兴致?

    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带点绿?她不想!一点都不想!真是糟糕透了!

    刘云徽皱眉看去,道:“刚才的事情…”

    “别说了!我瞎了!我什么都没看见!他要是喜欢那劳什子上门女婿就当去好了!”

    阮清歌气愤转身,眼底却是升腾起雾气,怎么也克制不住。

    自从有了身孕,阮清歌好似极为敏感,以前明明可以冷漠淡然的事情,现下竟是动不动就感性,眼泪说掉就掉,简直比之前还要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