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中满是热切与期盼,甚至带着一丢丢极力隐藏的激动。

    一抹温热手帕递到阮清歌面前,她顺势接过,却是一愣,这味道,怎地这般熟悉?还有…清歌?叫她清歌的人定然是熟识!

    而她此时正戴着男子的易容面具,这人……

    “刘云徽?!”阮清歌一边叫喊着,一边抬眸看去。

    果然不出所料!阮清歌激动坐起,左右打量着眼前男子。

    数月不见,他整个人好似脱胎换骨一般,皮肤晒得黝黑,一口白牙正明晃晃的闪动着,面上因为风吹日晒起了不少小细纹,好好的一个小鲜肉变成了老大叔!

    而那一身衣服皆是破布,看去极为落魄。

    阮清歌抬起拳头敲击在刘云徽肩膀上,怒道:“怎地这般祸害自己!?”

    刘云徽瞧见一愣,抬手摸索着肩头不知如何反应,末了,苦笑道:“诸事之多,我早已忘记该如何对待自己。”

    阮清歌抬眼扫视周围,只见几人正在马车之中,窗外景色一片辽阔,绿意充盈。

    阮清歌结合刚才的印象,与现在的处境,道:“们是怎么混入迟烈国的?”

    刘云徽眼底流淌一丝华光,道:“这件事要从很早以前说起。”

    阮清歌颔首,道:“说吧!”她深深呼出一口气,她知道刘云徽说的定然是萧容隽的事情。

    “大约在两月前,表哥与孙可言去山中观察地形,不知为何消失不见,一月前,孙可言在悬崖下方找到,表哥和青怀却是消失不见,孙可言道来,表哥被迟烈国的将士带走,他们出走之时穿着汉服,暂时不会出现危险。

    我心中担忧不已,便乔庄打扮一番,以运送畜牧为由,进入迟烈国,经过层层闪躲,进入内部之中,却是瞧见了从草上下来的!可知当时多么危险!?为何会在那上方?又是何时到达迟烈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