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看去,忽而感觉眼前一道黑影闪过,额心一疼,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箫容隽惊呼一声上前,欲要将阮清歌抱起,可他刚一碰触她的身体,便被一阵内力波打断,那内力十分凌人。

    他无奈看去,原本在阮若白头顶上的虫子,不知怎么想的,竟是半路跑到了阮清歌的额心上,此时正吭哧吭哧的传播着内力。

    而阮若白那边已经彻底归于平静,箫容隽上前摸索着阮若白的脉搏,正在趋于平稳,倒是那身上的内力,现下箫容隽竟是也看不出,想来是在他之上?

    被一个小屁孩超越,箫容隽多多少少有些不爽,但是…眼前的青年,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了…

    箫容隽总觉得阮若白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当初的玉佩,还有后来的传承,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还无从探查,但他知道,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但现在,发生在阮若白身上的事情越来越诡异了,大有向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尤其是现在,那虫子竟是飞到了阮清歌的头上,虽然传送内力是好的,但一想到是虫子传输的,还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内力,箫容隽心中便一阵膈应。

    但若是强行打断纽带,怕伤及到阮清歌的根本,就只能在一旁护法。

    箫容隽上前坐到阮清歌身旁,大掌一挥,一抹无形的内力保护罩升起,将阮清歌和那虫子罩住。

    在箫容隽也打算打坐运气的时候,身后传来一抹虚弱声响。

    “啧啧,也没瞧见给我用保护罩啊,当真是差别待遇。”

    听到这声音箫容隽恨不得冲上去将阮若白胖揍一顿,他抬头冷冽看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若白看向阮清歌的方向,顿时‘哎呦’一声笑道:“小七怎么跑到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