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惊叫出声,只因那虫子好似咬破了阮若白额心的皮肤,血珠渗了出来,将虫子缓慢包裹。

    虫子正趴在伤口上吭哧吭哧的吃着。

    萧容隽上前发现这惊奇的一幕,将阮清歌搂在怀中安抚,“先看看再说,切莫行动。”

    要不是箫容隽的安慰,阮清歌可能已经冲上去将虫子摘下来。

    一炷香时间过去,阮清歌和箫容隽均是诧异,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

    阮清歌这下控制不住了,伸手便要上前,“不行!这虫子好像在吸收若白的精元!”

    箫容隽却是并不认为,将阮清歌拦腰拽回,“若是被吸收精元面色定然苍白,可看阮若白。”

    阮清歌闻声冷静下来,这般一看,阮若白面色微红,整个人如沐春风,再用内力探去,她诧异惊呼出声。

    “好大的内力波,这是怎么回事?”

    在虫子与阮若白之间好似形成看不见的纽带,磅礴的内力自虫体向着阮若白的身体传入。

    阮清歌不由一叹,“我说这虫子刚刚行动怎地那般迟钝,原来是吃多了!”

    阮清歌将内力形容为吃食,箫容隽面色不由一黑,可转念一想,可不就是,这虫子就好似母体,阮若白就是嗷嗷待哺的婴孩,不过吃的是内力罢了。

    “说若白会不会有危险?”毕竟内力太过于庞大,阮清歌刚刚险些被气流刮伤。

    箫容隽凝重看去,“暂且等等看吧。”

    阮清歌转身走向一侧的贵妇椅,刚欲坐下一同运功,便听见身后传来箫容隽一道模糊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