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嘴唇一扁,倚靠在萧容隽怀中撒着娇,道:“我答应沐诉之当他一天妹妹,可是不允许?”

    萧容隽闻言,手上动作一顿,他眸间神色渐渐暗去,道:“明知我不允许,为何还要应下?”

    阮清歌闻言,那嘴角更是向下垂去,她苦着一张小脸,委屈道:“沐诉之都已经这般可怜了…”

    萧容隽伸出单指,勾起阮清歌下颚,道:“可怜?难道要去陪同别的男子一天,本王就不可怜了吗?”

    阮清歌嘴角一抽,这萧容隽说的怎地好似她要红杏出墙一般?

    她仰头,扁着嘴唇,道:“不要生气吗!…我…”

    阮清歌话音还没有差地落下,那唇边便被塞入一只拨号的虾子,只听萧容隽冷清道:

    “没有关系,本王没有想的那般小气,明日我陪着们,我想沐诉之应该不介意多个爹爹。”

    阮清歌闻言,面色顿黑,这男人…还说自己不小气?

    若是沐诉之知道,会不会哭晕在茅房?

    接下来,两人便一阵无话,自是阮清歌不敢顶撞眼前男人,那一身的冰寒在她说出此事之时,好似更甚。

    那一顿饭阮清歌安安静静吃完,亦是吃了个肚饱溜圆。

    两人手牵着手,在月色中向着厢房走去。

    回到那屋内,自是…做一些有益于身体的事情,比如为爱鼓掌。

    次日一早,阮清歌揉搓着腰身起床,那身子再一次经过一晚的锻炼,虽不说有昨日难受,但这腿亦是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