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隽伸长手臂,将那炸了毛的小野猫搂入怀中,柔声道:“那么,这世上定然有与相同胎记的女子。”

    阮清歌闻言,垂眸沉思,道:“定然,不然那玉佩是怎么回事?”

    可这世上当真有这么凑巧的事情?阮清歌命在旦夕,被沐诉之发现印记,狗血的认了妹妹,随之这城也不攻了,更是帮助萧容隽平息逆贼。

    一切结束竟然发现,原来是个误会?

    这沐诉之现在得是多么头疼?

    这一场事端实在是胜之不武,虽然阮清歌动用了沐诉之对妹妹的情谊,但她一点都不后悔,毕竟与天下苍生相比,这一点都不算什么。

    萧容隽思索片刻,末了,他垂下眼眸,将阮清歌手中未曾动过的筷子拿起,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她的碗中。

    “不要想了,用膳。”

    阮清歌烦躁的扒楞着脑袋,将那筷子拿起,便吃了起来。

    毕竟现在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吃饱了好干活,明天还要当沐诉之一天妹妹,定然是个累人的活。

    那小子现在心里受到打击,明日没准会怨妇附体,她还要想想怎样安抚。

    然而,她觉得,最应该安抚的,应该是身边这位爷。

    毕竟这一晚上身上散发的气息均是犹如寒冰一般。

    她吃了两口,嘴角满是油渍,停下动作,仰起头看向萧容隽。

    萧容隽拿起桌旁的手帕,轻柔的擦拭着阮清歌的嘴角,道:“怎么?可是不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