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温凉年摁着谢征坐在床上,扶住他的双膝,跪坐在男人的身前,望着他的目光纯粹坦然,缓慢道,“我可以帮你,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谢征眸光沉沉,注视着她的双眼半晌,突然伸手捂住她的眼,语气带着警告的意味沉冷道,“凉年,我不需要你枉顾我的意愿做这种事。”

    温凉年一怔,整个视野陷入了半漆黑的状态,只能从男人的指缝间窥视到些许亮光。

    她先是听见皮带金属扣解开的清脆声响,还有衣料摩挲的声音,随后静止几秒,耳边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那是男人隐忍的呼息,以及手掌反复套弄X器的黏糊声。

    温凉年浑身僵y,放任他在自己面前自渎,耳尖悄然发红,感觉男人捂着她双眼的掌心温度越发滚烫,仿佛能够灼穿她的皮r0U,一点一滴地渗入骨血。

    温凉年莫名想起自己这些年做过几次关于谢征的春梦。

    梦里,每一次男人进入她之前,都会亲吻她的下唇,富含侵略X地吮咬。

    然后,腰腹下沉,掐着她的腰肢一遍遍地C弄她。

    他是她魂牵梦萦的梦想,从未变过。

    “……亲我。”温凉年喃喃道,“至少让我帮你弄出来。”

    话刚落,她又有些胆怯,忽觉羞愧,自己这句话就像是满怀私心,分明是明目张胆的撩拨。

    他会怎么想?会觉得她很FaNGdANg吗?

    她听见谢征在笑,从喉间压抑着滚落而出的低笑声沙哑又X感,属于男X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温凉年有些双腿发软,只能扶着他的双膝,颤巍巍地仰高头颅。

    在那瞬间,谢征俯下身,毫不留情地吮咬她的嘴唇,大掌仍然强y地捂着她的眼,教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个吻上,任由他以掠夺似的力道向她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