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巴塞勒就是存着想要折磨玩弄自己的心思,所以自己得做出凄惨可怜的形象,让他铁了心将自己送给谢征,这样的大好机会可不能放过了。

    果不其然,巴塞勒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眯着眼笑了,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面颊,轻蔑道,“你若是想要在我身边活久一点,就替我把客人伺候高兴了,我还可能给你留个全尸。”

    说完,直接用力一推,温凉年被他的力道甩得一个脚步趔趄,撞入了谢征的怀里。

    温凉年在撞进男人宽阔的怀里那瞬间,浑身肌r0U猛地松懈下来失去了力气,任由身前的男人结实的长臂扣住她的腰肢,毫不费力地支撑了她全身的重量。

    谢征低垂着眼,动作漫不经心地捏着她纤弱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随口问着巴塞勒,“姿sE不错,你们多少人玩过了?我有点洁癖。”

    巴塞勒懒洋洋道,“放心吧,是g净的,目前还没人碰过。”

    坐在旁边的金发男鼓吹道,“是啊,我们都还没来得及用过,便宜你了,真不知道口活如何,兄弟你先替我们测试测试呗!”

    谢征低笑,拇指拨开温凉年的嘴唇,长指粗鲁地探入她的口腔内搅和数下,温凉年被喉间的刺痛感呛得咳嗽出声,眼尾渗出生理X泪水,眼睁睁看着谢征cH0U回了Sh漉漉的手指,嗯了一声,“看着确实不差,那我带走了。”

    巴塞勒挥了挥手,让下属领着谢征到另一处的土坯房去。

    在巴塞勒属下的领路下,谢征一路上拽着温凉年的手臂往他们招待客人的土坏房走去,一进屋后就简略地对那个领路的男人抛下一句谢谢,直接甩上了房门,隔绝了那个属下窥探的视线。

    温凉年也没有闲着,见谢征关了门,便抬手迅速解开衣服扣子。

    谢征回过头,发现她居然开始脱衣服,拧着眉又拉下她的手,把她的扣子全数扣回,低沉着声音在她耳边道,“没必要作戏到这种程度,我能掩盖过去。”

    温凉年摇头,“明面上可以掩盖,但味道没办法作伪。”

    她很清楚男人在ga0cHa0SJiNg后,房里是多少会残留味道的,假如巴塞勒疑心重一点,在他们结束后派人进来查看的话肯定很快就被拆穿。

    她Si了无所谓,但谢征不能因为护她而Si。